她和程奕鸣还说着,一定要找出那个神秘人,难道事实真相,竟然是程奕鸣在背后操控? 欧翔回答:“她是一个画家,经营
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,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: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?继续查,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 她想不出办法,不知道怎么解释,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
“糟了,程俊来的股份……”她担心他会马上转头卖给别人。 “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,”祁雪纯接着说,“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,暂时还没定论。”
祁雪纯点头,请他自便。 证物科的警员也开始工作,主要是提取指纹和脚印。
出了书房,她没有按原路返回,而是往走廊另一头走去。 “他不在楼里?”他问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