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。”唐玉兰接过纸巾,一边自己擦一边问,“白唐和高寒,是怎么找到证据的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心态崩了,扑过去质问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说你已经知道了?”
康瑞城既然选择逃走,必定是很早就开始打算的,计划一定很周全。再加上他的人脉关系他想从边境偷渡出去,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
穆司爵抬眸看向阿光,丢给他一个问题:“假如康瑞城打的是米娜的主意,更糟糕的是他得手了。然后康瑞城用米娜的生命来威胁你,你会怎么办?”
这种时候,沉默就是默认。
对别人无法容忍,但是对你,好像永远没有下限。
陆薄言:“……”
她没办法,只能下车去找周姨,说:“周姨,你回去休息,我把念念带回家,让他跟西遇和相宜玩。司爵什么时候回家了,让他过来接念念就好。”
苏简安坐起来,房间里果然已经没有陆薄言的身影。
穆司爵倒没有很失落。
“爸,”苏简安不解的问,“什么事?”她看苏洪远的样子,好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。
洪庆逐一解释道:“在牢里那几年,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康瑞城可以谋杀陆律师,那么为了保守秘密,他同样可以杀了我。所以,我出狱后的第一件事,是改了名字,带着我老婆去偏远的地方生活。”
“青橘鲈鱼和汤来了,小心烫。”老太太把鱼和汤放到陆薄言和苏简安面前,贴心的说,“先喝点汤暖暖胃。”
沐沐无言以对,欲哭无泪。
苏简安接过水,问:“他走之前有说什么吗?”
“觉悟高”和“优秀”,不就可以划等号嘛?